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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夏      更新:2023-06-01 23:27      字数:1893
  。”

  阮秋秋颔首,足尖勾着壮实尾根,应允了他的请求。

  对方闻言,缓缓拔出湿漉手指,整个花穴已被搅得一塌糊涂,蜜水涓涓流出,浸润掌心。他顺势将它们抹在光洁阴阜之

  上,又向上涂至小腹,直到她的下身晶莹滑亮,这才撑开软嫩肉缝,将性器抵了进去。

  高潮之后的阴蒂格外敏感,受不得半分刺激,当肥硕茎身来回碾过时,她不由发出娇媚颤音来,腿根拢了拢,抵不过他强

  有力的侵入。

  而那细细嘤咛在龟头彻底捅入后开始有了上扬起伏,与前次的疼痛不同,经过扩张润滑的甬道成功容纳了它,只是强烈的

  异物感不断累积,伴随阴茎的逐渐深入,令她难以遏制颤抖与喘息。

  畸形性器一路破开紧密膣肉,借助体液润滑,凹凸不平的轮廓不断刮蹭着内壁褶皱,热烫而坚硬,要将整个私处贯穿。

  下体被塞得过于充实,小腹有些涨意,阮秋秋恍惚中感觉到了尽头,可他仍能挺身破开腟腔裹缠,探进那些不曾经人染指

  的更深所在。

  这场性事进行得并不激烈,相反,因对方的温柔体贴而异常缓慢,使她能够完整体验被那根阴茎肏透的过程——在某种程

  度上,反倒更为折磨。

  阮秋秋不自觉扭动腰肢,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潮热如浪,绵绵不绝扑打身上,仿佛置身欲海,而安德烈正是那垂悬天穹的

  日轮,烘烤水中沉浮的她。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太深了……”

  她喃喃说着零碎几字,声音忽地拧成细细一线,尽数化为呻吟。

  那根凶刃抵在某个微妙节点,缓了一缓,开始在她体内慢慢抽动,牵动所有呼吸起落。

  于是阮秋秋伸手抱住蜥人的坚实后背,手指按向糙硬鳞甲,想在被逐步侵入的不安中寻求慰藉。

  安德烈则稍微停下动作,回以热烈深吻,等她被亲得迷迷糊糊手脚无力,他便看向两人结合处,窄紧小穴被撑得饱胀充

  实,两瓣软肉强行绷开,可怜巴巴地含住半截性器,赤黑颜色没入一片粉白之中。而伴随每次浅浅抽插,穴口都要泌出不少透

  明水液,粘连腿根与腹部。

  这番艳靡景象愈发刺激感官,他将对方双腿朝两侧分去,只等甬道有了扩张迹象,腰身又是一沉,在她的惊叫中直直顶向

  那道柔软壁障。

  喉结上下滑动,安德烈发出一阵模糊喟叹,龟头轻轻撞着宫口,在那之后的,是能孕育秘藏的宝地。 ——这样才算到了尽头。

  他以一种堪称慢速的节奏开始了律动,膣肉绞缠性器,因它的突兀存在而不断痉挛收缩,缠搅之余,挤压感强烈入髓,仿

  若销魂窟里的邀约。

  两人依旧保持紧密相拥的姿势,阮秋秋原本伏在自己胸膛,被他强硬抬起下颌,露出一张情欲充盈的脸来。那柔媚眼波一

  汪一汪荡漾着,淌过娇嫩肌肤,衬得唇瓣愈发艳红。

  他伸手勾勒唇形轮廓,看着隐在里面的软嫩小舌,再度亲吻过去,而阮秋秋乖觉地配合吮吸,一来一往,交叠深入。

  如此一来,上下两处俱在交媾,安德烈呼吸顿时粗重,巴不得立即大开大合地操干,把那整根性器粗狠狠塞进子宫,让她

  一面哀哀求饶,一面被迫承受灼热精水浇灌。

  然而爱慕使他心生怜惜,她的柔弱不堪摧折,于是快感与理智形成微妙平衡,安德烈低头舔舐对方颈窝,大概是阴道收缩

  得厉害,他喘了一声,忍不住用牙齿啃咬肩膀,以此缓解那股肆虐的念头。

  反复无尽的活塞运动中,阮秋秋双目迷离,痴痴望着正在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没有做出任何抗拒动作,就连尖叫也被掐

  断,当对方再次彻底攻陷阴道的刹那,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就灭顶而来。

  她战栗着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与前两回的欢愉不同,它充满了雄性的强势、挤压和侵犯,甚至还带来了隐约的钝麻。

  一旦意识到正被他所占有,快感居然源源腾升,浓烈堆积在四肢百骸,她屈服于此刻的征伐,也许这是生物进化遗留下来

  的少许痕迹,但阮秋秋愿意将之归纳于「爱」。

  她是回应了祈求,用心去爱眼前这个男人的,所以当他们灵肉全然合一,她唯有满足。

  高潮后的绵长余韵令阮秋秋彻底放弃对于自己躯体的掌控,腿心大敞,任由对方把玩出入,但他的性器实在夸张,饶是如

  此,仍有小半留在甬道之外,渴求深入寻找抚慰。

  “秋秋,秋秋……”安德烈的呼唤像是浸了水,沉闷闷的,一叠声落在耳畔。

  可她哪有余力应和,在他的绵密抽送之下头昏脑涨,伏在枕上欲生欲死,只颤着了颤长睫,意识恰如飞花迎风,纷纷散落

  一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在她将要为这无休无歇的性事后悔抽泣之前,耳畔终于传来那声低吼,阴茎在体内猛烈搏动两

  下,铃口一开,射出大量浓精,淅淅沥沥喷向宫口。

  阮秋秋被烫得一阵咿呀,不等意识短暂聚起,又被他深深吻住,缺氧引发的窒息感让她持续沉沦,顾不得那根性器依旧抵

  在体内,小穴激烈抽搐着,哆哆嗦嗦迎来了最后一次狂欢。

  精水与蜜液混合,她浑身香汗淋漓,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击倒,喃喃着爱人的名字,彻底跌进黑甜之中。

  欢爱已入尾声,安德烈却并不着急清理狼藉,他趴在女人腿间,掰开被红肿泥泞的肉缝,看着浓腥精水从中流出,沿着臀

  缝滴答落下,仿佛标志领地的所有权般,心底腾升一股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