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c0m 性
作者:千帆过尽      更新:2023-06-03 08:11      字数:1897
  “蒋乔!”

  私密敏感处被吻住,郝嘉忍不住喊了一声。

  “你做什么……”她不喜欢被口,坐起身子就想要拒绝。

  蒋乔却忽地含住那处轻轻一吮——

  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腿间,舔吮的酥麻仿佛一阵电流,激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埋头在她腿间,轻柔顶开穴口的花瓣,湿腻柔韧的舌头正自下而上沿着她花瓣不住轻扫,双唇含住那细缝顶端的蕊珠细细吮吸,舌尖不时往花穴口里探入……

  比起真枪实弹,他的口舌更湿润、更滑腻,也更弹性和灵活,让她身子每一根线条都紧绷着。

  “不要这样……”被撩拨而出的花蜜顺著穴缝不住的渗出,郝嘉背贴着冰凉冰凉的大理石,喘息着拒绝。

  蒋乔置若罔闻,头仍旧埋在她双腿间,不住发出煽情却暧昧的允吸声。

  很快,她便在她舌头下浑身酥软,溃不成军。

  说起来,郝嘉不喜欢被口,倒不是对口活儿有什么偏见。

  只是当初蒋乔第一次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时,她太敏感、太难为情且放不开,以至于享受不了那种刺激,体验并不良好。

  到后来同别的男人上床,口或者被口,对她而言都是太过亲密的举动。

  况且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被服务,感受到的都是对方地讨好或卖弄——她从心理觉得别扭,生理上便自然无法沉浸其中,享受其快感。

  直到此刻——

  温暖的包裹感,舌头的游动与舔抵,口腔的吸允……

  蒋乔的舌像一尾鱼,穿过翩然的水草,钻入沉沙深处的穴口,不住探寻。

  郝嘉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口交也可以这么刺激;躺在大理石台上,很快便无助地将手插入蒋乔的头发里,半张着迷蒙的眼,随着他的舔吮,轻轻呻吟出声。

  细细密密的电流不住从他嘴唇贴住的地方不断往上冒,异样的酥麻像巨浪,一波又一波……

  她不知道自己身下泛滥成何种模样,也不敢去看那煽情的动作,只能侧头盯着窗外,不可控制地抖着双腿,直至强悍的高潮如泰山压顶般袭来——

  “啊……”郝嘉弓起腰肢大力呼吸着,紧紧地抓着蒋乔,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绯红地脸上浸着细密的汗珠,茫然地喘息着。

  蒋乔低头吻她,将他从她身上尝到的滋味分享与她。

  郝嘉迷糊地回应着,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悦地想要推开,蒋乔已经拉着他的手解了自己的皮带,将早已硬挺的欲望从裤子释放了出来。

  很大,很硬。

  郝嘉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触碰到那肿胀的一大坨时,便恍惚感觉它比当年更加狰狞。

  等它直挺挺的翘立在灯光下,她看着那又大又紫,青筋怀绕,泛着淫靡光芒的粗长物事,喉头一下子紧了紧。

  亏他忍得住。

  郝嘉用她柔韧的双腿环上蒋乔精瘦的腰肢。

  粗胀的物事当即抖了抖。

  蒋乔将她的手放在她腿上,按压着她的臀部将她压向他,硬得像铁欲望抵上她又热又滑的花核,沾染着她的湿意缓慢而有力地将自己往里送。

  郝嘉配合着努力将他收容,随着他一寸寸挺进,那饱胀感酸慰地她忍不住想要喟叹。

  在她有生之年,她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打开交付给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他。

  她回想起许多年前,他第一次把她充满,他第一次带给她又痛却又满足的呻吟,以及他第一次将她送至高潮……

  她忍不住微喘着,细若蚊蝇开口唤了一声眼前男人的名字

  蒋乔有一秒的停顿,随即更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纵身挺进:“再叫一次。”

  他灼热的呼吸吐在她耳边,粗壮又热烫的粗长物事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的,上面怒发的青筋更是刺激着她穴内柔嫩肌肤,让她快慰地整个头皮都发麻。

  她于是如他所愿,再一次唤他的名字:“蒋乔……”

  他睁眼看进她眼里,炽热的手掌微微摩挲着她光裸的肌肤,温热的唇低头吻住她,这才纵身慢慢在她体内抽动了起来。

  缓慢且有力的抽动。

  他品位着她销魂的紧密挤压,深深浅浅的抽插,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手抓住她被撞得一颤一颤双乳揉压。

  滚烫粗壮硬物不断摩擦着她体内的敏感;绵绵密密的电流萦绕全身,刺激每一根神经末梢……

  很快,汗珠便从郝嘉身体泌出,粘湿身下光滑的大理石台;黏腻腻的,让她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

  蒋乔看出来里,抱着她转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这夜,从吧台到沙发,从地毯到落地窗,从客厅到卧室……两人不知变换了多少个姿势。

  酣畅的汗珠从两人身上滴落,混在一起。

  他们身体缠着身体,皮肤贴着皮肤;那么近,仿佛回到曾经的亲密与甜蜜。

  他用他特有的气息和他结实的躯体笼罩着她;大手掌控着她的身体紧贴着他,跻身于她的双腿间,肉棒深入有力地送入她体内,一寸寸顶开她的身体,直至将她塞得满满当当,又抽出,进得更深、更快,让她为他完全敞开。

  他抚摸,亲吻她,使她全身颤抖;一次又一次地敲打着她的敏感点,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体里抽插。

  火热的摩擦在紧绷的下腹部化成温暖的热流,她濡湿的阴不住道挤、吞纳着他,接二连三地痉挛、战栗蜷曲着脚趾不住求饶。

  他将她操到声嘶力竭,口干舌燥,又含住温水一口口喂她;不知疲倦地侵占着她上下两张小口——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她瘫软如泥,嗓子哑得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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