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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萧潇      更新:2023-07-20 00:38      字数:2123
  【第三十二章】什么叫“又”晾着?

  “允风,你现在有事吗?二狗是不是也在你房间里?”

  蒋云芝在外面敲着门,声音隔着房门传进来,蹲在地上和二狗说话的陆允风一顿,然后低声说道:“你别出声。”

  二狗点了点头。

  陆允风起身走过去将门打开,对门外的蒋云芝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想和你聊聊天的,”蒋云芝头发还没怎么干,她没穿睡衣,身上直接穿的就是一套长袖居家服,他往陆允风身后扫了一眼,道:“你不会一直都让狗睡在房间里吧?这狗身上多脏啊……”

  “妈,”陆允风出声打断他,“您要是想和我聊天的话我们去客厅沙发那儿行吧?”

  “哦,也行。”蒋云芝也没有继续刚刚那个话题,看了陆允风一眼直接往客厅走过去。

  陆允风转过身对二狗示意了两下,然后就跟在蒋云芝后边走了过去。

  二狗看着房门被关上以后百无聊赖,索性在地上打起了滚。

  陆允风在外面待了很久,知道二狗都快睡着了才进来。

  “允风,别总让狗和你一起睡,”蒋云芝的声音在门外,“狗身上不干净,有虫子。”

  陆允风敷衍了两声,走到了二狗旁边。

  “我身上没有虫子的。”二狗小心解释。

  “是是是,我知道。”陆允风没好气。

  以前他在国内蒋云芝在m国,他还能够有理由不用去面对母子两人相处的尴尬局面,可现在蒋云芝回国来了,还住在了他这里,有些事情他确实感觉到有些麻烦。

  “你妈妈刚刚跟你说什么了?”二狗往陆允风跟前凑了凑,最近他变不回人形,反而仗着哈士奇的身份对陆允风更加亲昵。

  陆允风摸着他的头,有些漫不经心:“让我找个对象,安定下来。”

  “她就是瞎操心。”

  “啊?”二狗有些楞,“找对象啊……”

  “嗯,”陆允风揪了下他的耳朵,“别多想,不该你想的事你别管。”

  “怎么就不该我想了,”二狗难得地顶了句嘴,“我不是在追你吗……虽然我不怎么会追,但你答应了的,不能再和别人……”

  陆允风拍了一下他的头:“想什么呢!”

  “我这不是没答应她吗,都说了,我妈就是瞎操心。”

  他手里胡乱地揉着狗头,不知是何意味地笑了一声,说道:“她一直担心我这脾气身边没有人看着容易惹祸,这么多年一直都希望我找一个,每次我们聊天的时候话题也都离不开这些。可有什么用呢……”

  二狗甩了甩头:“你脾气挺好的啊!”

  “也就你这么觉得!”陆允风笑了,“也是,跟你一起的时候我真没什么脾气了已经,再加上这些年我也多少知道些分寸……那天去我家吃晚饭的时候,有个脸上长疤的人你看见没有?”

  他在右脸上比划了一下。

  二狗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有一个,长得好吓人的丑八怪……”

  “他脸上的疤是我弄上去的。”陆允风似笑非笑。

  二狗:“………”

  啊?

  他刚准备再说些什么,陆允风已经走开了,整个人都埋进了床里,声音有些慵懒:“睡觉睡觉,今天什么都不干了,早点睡。”

  “陆允风,你……”

  “闭嘴。”

  “可……”

  “再说话日-你。”

  “……”

  (////^////)

  来呗。

  第二天一早蒋云芝就出去了,陆允风从冰箱里拿了两片面包放进微波炉里热了一下,吃完后又给二狗倒了狗粮便出门了,今天早上又要去学校实验室,储清河今天也会来。

  昨天在公墓的事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陆允风和他说了想让二狗过来帮忙的意思,储清河也没什么意见,就应了下来。

  “你那个朋友叫王子朗是么?行,他找个时候就可以来学校了,工资我照规定开给他。”

  陆允风点了点头:“嗯,那就谢谢您了,工资倒无所谓,只要他不添麻烦就好。”

  储清河笑了:“怎么,难得见你对哪个朋友这么上心啊,这位莫非是……”

  陆允风干咳了一声。

  储清河大笑。

  今天实验室只有他们两个人,陆允风是过来协助对方的,他负责记录数据,倒也比较轻松。

  等差不多都结束以后,两人就去了食堂准备解决中午饭,因为早上已经给二狗把中午的狗粮都倒好了,所以也不用担心家里的事。

  储清河实际上也很健谈,两人说着说着就提到了蒋云芝回国的事。

  当初储清河因为云秀和蒋云芝牵扯也不少,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断了联系。

  “你妈妈的意思,这次打算在国内多待一段时间吗?”

  “嗯,”陆允风点点头,“她还说要看看房子,有可能这之后就留在国内了。”

  储清河问:“你是怎么想的?”

  陆允风道:“我也没什么意见……她觉得开心就最好了。”

  储清河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这孩子,真的是……”

  “说起来你和你那位对象有多久了?前阵子看你魂不守舍的,从那时候就?”储教授终究还是忍不住以一个长辈的立场八卦起来。

  陆允风:“……”

  “我们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储清河微微一笑,满脸的“我不信”。

  陆允风:“……”

  过了好久,储清河才又道:“是不是又是你一直晾着人家?”

  “我哪里晾着……老师,什么叫‘又’?”他有些不懂这位教授的语言艺术。

  “当初你对人家方决,可不是一直晾着吗?”储清河满含深意地看着他,“连我都看在眼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