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怒上心头
作者:六诗叔      更新:2023-07-29 13:58      字数:3232
  门外两个侍卫看洛祁渊倒去,互看了一眼,不知这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若让皇上知道了去,不免是两人失职,于是将他弄往宫门内。

  夜,已黑,任唯见自家主子未归,急上心头,可他俩人被囚禁于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又不能尚自出去,洛祁渊说出去透透气,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是出了些意外还是怎么地,只得出屋转悠转悠。

  岂料,自己转悠了半天,自家主子却躺在门口,雪还下着,洛祁渊早不省人事,脸色青中带紫,难看得很。

  任唯上前轻唤了两声,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得将他一手挎上肩头,往房间走。

  热了些开水,擦试了他的冻得发紫的脸颊,复将他安置于炕上,又盖了被子,却也不见得有所好转。

  任唯在炕边冲了会,不觉听到自家主子喊热,一会又喊冷的,从梦中醒来时,洛祁渊那妖媚的样子下了他一哆嗦。

  那人不知何时脱去了里裤,此时伸出纤腿,从床上缓缓下来,眼中波光流动,邪笑着朝他走来。

  直到那人走到他身旁,落坐于他腿上,他才反应过来,咦……这是自家主子,立刻退让:“公子……”

  可这人说话的语调哪是自家主子的 ,行为一样怪异到了极点。

  道:“小哥哥,魅儿最是喜欢你了,来,给魅儿亲一个!”

  未等任唯反应,粉唇袭来,任唯瞪大了眼睛,一惊,想要起身,不料那人坐在他腿上,他反从凳子上滑了下去,那人也跟着搂了他的脖子,面对面的压在他上方。

  笑道:“原来小哥哥喜欢这样的呀!那咋们速战速决,魅儿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哦!”

  说着就去解他的腰带,任唯更是无法招架了,面露难色,连连摆手:“公子,这可使不得!”

  不巧也巧,“皇上驾到”,小全子的声音响起时,宗政君千已经在门外立了半晌,这声“驾到”不过是提醒两人。

  任唯听了这声音,抬眸,只见宗政君千一张铁青的脸,现在真的是死罪难逃了。

  宗政君千开始冷笑,亏自己还想着刚才可是弄疼了他,故意过来瞧瞧,没想到,见到的却是这样一番场景,他还真是浪得不行,合该自己刚才在太液池里遇见的人是他,就该在池里把他……省得生事。

  越想越是生气,莫名的火气淹没了理智,上前抡起那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的人,任唯从洛祁渊身下起来,只想着逃命,就往门外跑,小全子倒是知趣,退出房门,顺便把门也给带上。心底暗自快活,现在自家皇上生气了,他倒要看看他还能怎样嚣张,兀自想着走远。

  洛祁渊见他发怒的样子,反倒没有半丝恐慌,只痴痴的看了他两眼,两手上前搂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腿更是不知何时缠在了他的腰际,现在不用他抡着他,他也自己悬在他身上了。

  朱唇先启,道:“世上竟有这等标致的哥哥,魅儿好害羞哦!”

  说着把脸往他颈窝里靠,竟然还用牙吃悄声咬了咬他的耳垂,宗政君千只觉一阵酥麻袭便全身,可恨的是自己竟该死的起了反应。

  幸得自己正在控制的欲念时,洛祁渊也清醒过来,把头从他的颈窝里缩回来,四目相对,洛祁渊再看着自己的姿势,那叫一个暧昧。

  他也知道,是魅儿出现了,没赶得上想别的,反应极快的想从他身上下来,可那人怎么会放了他。

  宗政君千看得出他少许的变化,但就他这种浪货,有什么资格装洋,一双手抄住他想要下移的双腿,扔到炕上,摁上前去。

  “不是迫不及待了吗?不是急不可耐,需要解决吗?”

  洛祁渊知道这次确实是自己先招惹了他,可那处疼痛还是隐隐传来,想到刚才在池里的一幕幕,他就怕,那样的疼痛,要是在来一波,他怎么能撑得住!

  想前想后,终只得认个错,或许还能逃脱,于是道:“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宗政君千本还以为是渊儿,可一想,渊儿从不这么称呼自己,就知这人不是他的渊儿,反倒是借着渊儿的身体,到处做些下贱之事。

  想想他就难受,他又想到了贾雪下,这人这么浪,连个下人都不放过,那么和贾雪下待了一个多月,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就算他不是渊儿,但那具身体是渊儿的,他不要,不要这个贱人到处生事 ,就算是身体,他只能属于他。

  冷笑道:“错了?你错在哪?说白了你这狐狸就是浪,真该拿块镜子来照照,看看自己浪成什么样!”

  说着一手已经探向那处,紧紧握住,用力摩挲,还不时用指甲深掐两下以示不快。

  洛祁渊不想,可又不敢挣扎,因为一动必定扯动了那疼痛之处,不管怎样都要保持清醒,淡定道:“别枉费心机了,我不屑跟你做那等龌龊事,给我让开!”

  那人并没有停下手中得动作,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似要碾碎,身下那手的力度也更大了几倍:“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称‘我’?还敢用‘不屑’?是不是嫌朕太宠你了?别忘了自己是谁,不要得寸进尺!”

  说着,那物什已进入他体内,他想要张口,因为这样的疼痛,他无法忍受,无法忍受,而那人却用嘴巴堵住了口,阻止了他将要发出的声音!舌头一卷,就将他的小舌带入到他口中,不停的吮吸,甚至不给他留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咬他的机会。

  身下又是不停的撞击,他已经在抽搐,一阵阵疼痛,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上下,连头脑都是混浊的,近乎麻木!

  他怎么可以这样,终是成了那人的胬童,伴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他的心怎会那般的痛,眼中一湾清泪流了出来,撒在炕上,疼在心上。

  现在,他多希望这个他身下的人是魅儿或是他口中的渊儿,那样的话,等他再次醒来,就是做了这等事,他也一无所知。可是,他不是,他是他自己,他清楚的感受到的他自己!

  宗政君千啃噬着他的嘴唇,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他和贾雪下恩爱缠绵的场景,那该是多么不堪入目,心头更是怒极,只肯猛烈的撞击,撞去心头的种种不快。

  因感受到了那一丝咸味,方停止了啃磨,看着他一双泪眼,心下也是一抽。

  却只嘲讽道:“别在朕面前装模作样!”

  现在他的嘴离开了他,身下却是毫不放松,洛祁渊又怕自己发出些听不得的声音来,更是被他嘲讽了去,只死死咬着自己的双唇,不发出任何声响,宗政君千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脸上,脖颈上,更打在那点樱红之上,甚至还伸出舌来,轻舔撕咬了几下,直让他颤粟,自己的呼吸也不免加重了些。

  可宗政君千怎知这人这么能忍,硬是没喊出一声来,身下又加了把劲,洛祁渊忍无可忍,颤抖着大吼了一声:“痛!”

  便昏了过去。

  屋内一片狼藉,两人制造的污液也从炕上一直流到地下,整个屋子弥漫着缠绵后留下的气息。

  宗政君千欲要离去,却留意了那处糜烂,已是破败不堪,渗出血来,脑子一痛,方后悔起来,这身体毕竟是渊儿的。

  小全子携了任唯往回走:“你跑什么跑,这也不关你的事,反正皇上刚才也看见了,是那洛美人不自觉,动了恻隐之心,你这一跑反而给自己抹黑,再说,这皇宫大内,也是你能逃了出去的?”

  虽然那日看这人也不怎么顺眼,可他的分析却是对的,照理说,这人不是恨透了洛祁渊吗?他倒没必要跟自己说这些。

  虽然如此说,但这话也不过对了一半,因为洛祁渊的为人他是明白的,今天大概是人们所说的撞了鬼或是撞了神之类的,才闹成这出,怎么能把责任全推卸到自家主子身上呢!

  恭敬道:“谢谢公公提点,公公不说,奴才倒还真忘了该怎么做呢!”

  刚走到门边,就听宗政君千道:“去热些热水到池子里,到太医院请曹御医过来看看!”

  任唯去了太医院,小全子本还高兴来着,这时倒只好乖乖去命人热水去了。

  待热好了水,宗政君千抱了洛祁渊到池子里,将那不堪之处洗净,自己也靠在池边休憩。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会那等冲动,分明知道那不是渊儿所为,他本是不该的,那是渊儿的身体啊,他怎么能如此糟蹋,要是那人是渊儿,他也不至于此,他的渊儿到底是不见了,那晚之后再没出现,是该想想法子找回渊儿的时候了,而不是再次伤害他,想着缓缓闭了眼 。

  待宗政君千走时命小全子打扫里屋,小全子本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没办法啊!为人奴仆,能怎么样,从命去了。

  屋中狼藉不说,刚刚留下的那污浊还在从炕上往下滴,小全子不明,只管打扫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