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番外1
作者:司马拆迁      更新:2023-07-30 05:58      字数:4767
  番外开始,速度不定。预告:反攻只写一次,之后还是静x岛。这个番外会写到所有角色的结局,就是写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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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迎之人虽多,行礼之后宾客都入席宴饮。蓬莱岛上没有人敢为难乐逾,要他再暂离“娇妻”,款待宾客,仍是由乐逾牵引萧尚醴,执他的手,引他入昭阳馆。

  萧尚醴放眼看去,昭阳馆红烛高照,无处不精,无处不美,窗檐廊柱在这红烛光下,这一整处馆阁竟也如夜中海棠盛开。

  萧尚醴心道:逾郎为我备下此处,不知花了几年,放入许多珍奇之物供我赏玩。随他入馆,侍女皆鱼贯退下,一层层向内走,深处的寝室分内外两进,外有种种陈设,最引人瞩目的是高过人的铜灯,另有一面与灯顶同高的落地铜镜,镜上以织锦帘盖住,镜框上镂雕重叠繁复的海棠纹样。

  内外以屏风隔断,又经一架珠帘,才转入内,床榻旁又是灯烛,床帐以金钩勾起,榻上锦绣成堆,罗绮如烟云。萧尚醴见到案上有合卺杯,想起今夜……再看这床榻,面上薄红,心中却又有些不安。不由自主以指甲掐在掌心,被乐逾察觉,从容把他手掌推平,在掌心一吻,将他揽入怀中,在耳旁道:“你既下嫁,我又怎会勉强你。幼狸,别怕,若你不愿意,我绝不唐突佳人。”

  萧尚醴知道他言下之意,若自己今夜不愿在下面,仍要逾郎在下面也可以。但他却说不出口,我并非不愿……只是不知该如何做。他与逾郎之间的床笫之事,第一次误打误撞是如何,从那以后就都是那样。若是反过来,逾郎是否会觉得他僵直如泥塑木人,毫无情趣。

  萧尚醴低声道:“我……愿意。”却听身后环住他腰身的乐逾笑出声来,将他扳过来,单手解下额带,吻他光洁额上的伤痕。

  萧尚醴被吻得闭上双目,手指抓住乐逾衣襟。不多时又被他拦腰抱起,埋首在他怀中,只听乐逾道:“别怕。”却是走向寝室后,隐隐听得水声,嗅到淡淡硫黄气味,此处竟有温泉。

  乐逾道:“记得幼狸喜爱温泉,楚宫之中有温泉殿。”又对他说,蓬莱岛曾有一位先祖,立志要“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结果天文地理都没研习出成就。在岛上勘察地势,推定昭阳馆后此处向下二十丈,可以打出一口温泉井。终其一生,打了三十几丈,还是没出热水。后来的岛主也都觉此事令人啼笑皆非,把那深洞掩埋,直到乐逾四五年前想起此事,沿那深洞再向下打通数丈,居然真涌出温泉水。

  如今温泉出水之处已砌出一个浴池,汤泉汩汩涌出,溢满一池,满室白雾。萧尚醴见那池水漾着浅浅的碧色,耳听不绝的水声,靠在乐逾怀中,原有些僵直的身体也放松些许。逾郎为他的居处引出温泉,使这居处四季温暖宜人。萧尚醴念着他待我如此,他爱我如此,心里那几分羞赧也如冰消雪融了。

  乐逾将他放在温泉池畔,捏起他的下颌,吻他之时还对他密语,萧尚醴只当自己被温泉熏得双颊发热,对这吻不知足,朱唇微启,仰起颈来想要更多,却听见笑声,才发觉乐逾已退开,一只手正解他衣带。

  萧尚醴突然之间有些畏惧,他既不是未经人事,又与逾郎欢好过许多次,此时却生涩起来,咬唇强道:“逾郎——”说不出怕,只道:“逾郎不哄我两句么?”

  便衣衫半解地被乐逾抱在怀中,只听那男声低沉又多情带笑,道:“心肝宝贝小幼狸。”宠溺一叹,又抚他背道:“心肝宝贝小狸猫。”

  萧尚醴被牵入池中,被乐逾抱在怀里,坐在乐逾身上。不多时已感到乐逾水下的那物有了起势,抵在他腿上。虽隔着雾气与池水,看不清楚,萧尚醴也模模糊糊想道:这样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入……我身体里。

  无需照水照镜,也知他此时面红耳赤。却又想到:逾郎这般爱我,怎么忍心伤我。就只用双臂环住乐逾肩颈,仍旧靠在他怀中。

  他靠在心上人怀中,浸在温泉水里,暖意不断由四肢周身的肌肤涌来,只听乐逾耳语,不多时就连手臂都懒得动一下。咬唇不语,任由乐逾扶住他的腰身,双掌托在臀下,朝那……密处去。却连前方也不放过,收在掌中套弄几下,萧尚醴脑中一片混沌,连清明的神智都放弃了,只咬着唇偶尔哼出一声,性器与乐逾摩擦,腰背越发绷直,双乳紧贴乐逾胸膛,殷红的乳珠不经抚弄就立起,阳具更是高高挺立,不消片刻,就被弄得在这池中泄出精水。

  他本就有些洁癖,在这池中泄身,怎能还留在池水中?不必他说,乐逾已将他抱出水中。

  浴池后有一张卧榻,萧尚醴周身带水,被放在被衾之上,又怎知他此刻丝丝缕缕的黑发沾湿,贴在背上,欺光赛雪的雪背因温泉泛红,周身肌肤中都透出红粉之色,面庞与颈更是晕红,平日晶莹的双眸之中犹如含着春水。乐逾看这一幕,下腹又热了几分,却只拂开他背上湿发,唤道:“幼狸,趴到我膝上。”

  萧尚醴似是极羞耻,仍强忍羞耻,缓缓伏在他膝上,乐逾膝上玉体横陈,不仅是美人,更是他心上人,眼前人,意中人,既是怜惜,又是深情,不由也低下头去,如抚摸美玉一般抚摸萧尚醴的肌肤,自他的背吻到后腰,以唇感到膝上人的战栗。

  乐逾分开萧尚醴双臀,穴口渗出一点温水,是方才在水下手指叩压,撑开这小口时流入的。萧尚醴毫无遮拦被他看着那处,全身肌肤都在燃烧,分明感到有水流出,却看不见仅有一点,以为是流出许多,紧紧夹住那处。若非乐逾修为深厚,萧尚醴又过度羞耻,早该听见乐逾呼吸转重。乐逾下腹涨硬,却仍笑道:“幼狸,别怕。”

  萧尚醴听见开瓶与开盒的声响,依稀记起逾郎抱他出水时还带从温泉中带出个别的物件。他伏在乐逾膝上,腰臀抬高,双臀之间一热,却是温热的油膏触到那处,融化开来。不是手指,而是一个坚硬滑腻的东西顶着穴口,细细长长,被那油膏滋润,轻易就滑进半截。萧尚醴只觉脑中嗡地一声,那必然是玉势一类东西!竟有一天用在自己身上!

  他羞得腰臀都泛出红,听乐逾道:“若是不用这些,只怕会弄伤你。”明知逾郎所言是实,他那处……若不用这些玩物扩开些许,如何能容纳逾郎……只是再知道仍羞恨极了,偏是越羞那后穴咬得越紧,只道:“逾郎,我要看着你。”

  那只玉势也在温泉中泡了许久,通体暖热,油膏触到玉势便化开,不多时后面已滑腻起来。萧尚醴换个姿势,含着玉势被乐逾抱在怀中。这才看清那玉势是白玉雕成,尾端系着殷红丝带,现下丝带被他穴里挤出的油膏沾湿,贴在他臀缝间。逾郎偏还……不放过他,手指在他臀间,将那玉势扯出又再推入,勃起的粗长阳具也在他臀缝间厮磨,萧尚醴被他亵玩,耳听细微的抽插声响,那玉势又隐隐撞到舒服之处,已觉得自己不行了,看向池边,才见那温泉水中还浸着三只玉势,一只比一只大,最大的一只与乐逾相差无几,自己体内含着的这只不过个开端。

  萧尚醴体内含着温热的玉势,周身上下不着寸缕,这般躺在乐逾怀中,只听乐逾哄着,时不时吻他。换到第二只玉势,萧尚醴始发觉这套淫具……暗藏玄机。玉势内部灌入油膏,顶上有一个小孔,油膏不断自孔内流出,弄得再久……后穴也不会干涩。反而……他后庭含着那巨物,恍惚间就如含着逾郎的……那油膏不断流入体内,他汗水涔涔,只觉自己如同一只壶,被灌满了,臀间湿黏一片。

  最后一只玉势内还有一枚铃铛,萧尚醴扭动腰臀,铃铛便响出声来。他初听见铃声,便僵直身体,血都涌向天灵,立即落入乐逾怀抱中,听乐逾道:“幼狸,怎么了?”萧尚醴咬紧牙关,羞到极处,不怨乐逾,反倒恨自己,死忍着不肯再动。乐逾就像猜出他是听见那铃声,被铃声提醒自己如何扭腰摆臀,笑叹道:“你不喜欢,就不用了。”一只略显粗糙的手将那玉势取出,乐逾抱萧尚醴在怀中哄了片刻,换上早已勃发的阳具,那肉刃本就比玉势粗长,萧尚醴只觉被撑开,忍不住呻吟出声,四肢却紧紧攀住乐逾。

  萧尚醴那处虽然已扩开了不少,又用足油膏,待乐逾插入,他还是涨得难以承受。只插入顶端那处便因畏惧而绞紧,乐逾也忍耐不硬来,如此磨上许久才进入一半,穴内已插得满满的,待到入了大半,萧尚醴那处穴口被撑得发疼,深处更是被捅开了。然而他的逾郎好似很精通床笫之事,专往最受不住的地方插,萧尚醴口中低低出声,声如哽咽,被插弄十余下后,缓缓升起酸软酥麻之感。他越想越羞耻,这一夜伏在逾郎膝上,翘起臀来,被热水中取出的器具弄开后面,可越羞耻便越舒服,后穴被顶撞,前面竟也半立。萧尚醴忍羞承欢,却被乐逾抬起一条腿,从侧面更深地插入,他抬起手臂遮住双眸,只听乐逾在他耳边哄道:“这没什么好羞的,我被你肏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这声音低沉醇厚,戏谑却又坦荡深情,萧尚醴听着他的声音,竟守不住精关,被生生肏射。泄身之后,眼前还是白茫一片。便被乐逾爱怜地吻了吻脸颊,以衾被包住他,抱回寝室。

  萧尚醴后穴还在颤抖,竟是被抱在他怀中,一径走一径流出什么。萧尚醴紧紧闭眼,以为逾郎要将他抱入床帐,哪知乐逾踏入寝室便抱他走向镜墙。衾被坠地之时,后穴猛然又被填满,萧尚醴惊叫再睁目时,铜镜之中竟映出他与乐逾赤裸的交合身体。

  镜左右烛台上红烛已燃了大半,烛泪堆积,但烛火仍明亮。萧尚醴羞得浑身动不了,背靠乐逾胸膛。乐逾分开他的双腿,抽出性器,道:“幼狸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何不对镜自照。”萧尚醴不由得随他的话语看去,等闲铜镜纵是照出人来也是雾蒙蒙的,这面铜镜却明净异常,照得纤毫毕现。萧尚醴只见自己前端的阳物高翘,被肏得泄过一次身,顶端还挂着阳精,下面被分开的雪臀之间,遭受反复征伐的那处还合不上,被两根骨节修长的手指从后撑开,一点点吞下长而重的肉刃,穴口泛着脂膏的油光,犹如雨湿海棠,狼藉好花枝的香艳,再向上……也是沉浸在欢爱之中,汗湿海棠的一张脸。

  他心高气傲,此时应该羞愤欲死,可羞愤之余,又觉得十分满足。这样一来,逾郎真是他的了,他又用另一种办法占有了逾郎。若是他还能有泪,只怕现在就要在镜前流下泪来,眼波是欢欣又是羞恨。乐逾双掌包住他的乳肉,细细抚摩,温柔无比,下身却一下下撞到深处。萧尚醴胸前酸麻,被乐逾抱到身上肏弄,就如坐在那粗长的肉刃上。他对着镜中的影象,被撞得受不了,他的逾郎忽然粗暴起来,再不怜惜他了似的。疾风骤雨之下,终于有一根弦崩断,萧尚醴失神泣道:“逾郎,你饶了我吧。”

  这一夜萧尚醴与乐逾交欢数次,被欺负尽了,虽说口中求饶,一双腿却死死缠在乐逾腰上,最后一次还抱起腿,让那仍流着油膏的松软穴口露出来,面颊绯红晕着一层薄汗,眼睫上沾着不知是泪是汗,眸中犹如含着水,朱唇早就咬肿了。

  做到后来,什么也记不清,昏沉睡去。半夜畏惧醒来,见到乐逾与他同床共枕,正撑头看他,这才心安,额头又贴近乐逾胸膛,听他心跳,蹭了一蹭,被乐逾展臂抱住。夜半无人,只有逾郎的声音哄他再度入睡。

  次日醒来却下不了床,萧尚醴周身酸痛,尤其是那一处,虽说逾郎昨夜为他上药换衣,却仍是拉扯过的疼。他原打算清晨与濡儿和蓬莱岛上其余人相见,却因一夜纵情,未能早些醒来。醒来时日已中天,乐逾仍是撑头看他,手臂支起,寝衣敞开露一片坚实的胸膛。萧尚醴问了时辰,心中便是一阵气,昨夜成婚,今晨就不能起身,人人都知道是为什么了!

  他低声道:“逾郎睡了多久?”出口才听出声音低柔里略带沙哑,乐逾笑道:“我不曾睡。”萧尚醴暗想:或许所谓高手是不必睡眠的。又温顺问道:“逾郎……就看了我一夜吗?”

  乐逾指腹轻碰他眼睫,道:“烛光与日光照你睫毛,落下的影子居然不同。”他竟这样看了一夜。萧尚醴道:“逾郎看我的时候,就没有想什么?”

  乐逾凝望向他道:“我在想,我的幼狸本不愿意在下,为何昨夜愿意了。”萧尚醴靠着他,散落的黑发遮掩面颊,片刻才道:“我总以为逾郎……无非是想要我的身体罢了,一旦得到,就会发现我没什么好,也根本不值得。”

  乐逾唤道:“心肝宝贝小狸猫。”萧尚醴面色一红,道:“逾郎,别这样叫。”却听乐逾笑起来,道:“我昨夜无非是想告诉你,在上面有在上面的快活,在下面也有在下面的快活。情爱之事是人间至乐,你尽可以坦然受用。无论想要哪一种,都不必羞惭,来向我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