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节
作者:重生      更新:2023-07-30 17:46      字数:5252
  撑,毕竟傅云深的不驯服由来已久,他们可不敢让尊贵的总督大人在享受乐趣时冒什么不必要的风险。

  “大人,请您享用。”

  一名侍者摁着傅云深不断滴下唾液的头,另一名侍者则拉紧了傅云深脖子上的项圈,以此阻止对方发出过大的呻吟声。

  方其正这时候才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当他掏出自己那根尺寸傲人的阴茎后,双手又舒舒服服地搭回了扶手上。

  侍者心领神会地将傅云深被迫大张开的嘴对准了方其正的阴茎,然后强迫对方含在了口中。

  整个过程中,方其正并不需要自己费力,侍者一直抓着傅云深脖子上的项圈逼迫他主动含吮方其正的阴茎,如果对方表现不佳,他们便会启动项圈上的微电流电击,让傅云深的舌头因为身体吃痛而乖乖动起来。

  凌寒柏并没有心情去管方其正是如何享受奴隶口伺的,他一直紧皱着眉,看着那些疯狂的同僚们一点点地将林昊的拍卖身价抬了上去。

  “一百八十根金条!”司宴官的嗓音都变得兴奋了起来。又有人报出了一个价格,实际上在这种场合上,被拍卖对象是否真的值钱已经不是重点,这也是一个他们炫耀自身实力的机会,甚至是向方其正献功邀宠的机会。

  虽然听觉和视觉都被剥夺的展鸿宇不会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可是凌寒柏还是想履行诺言给对方一个交代。

  “两百五十根金条。”一直沉默不语的凌寒柏,终于举起了自己面前的竞价牌。

  仍在享受口伺的方其正有些好奇地转过了头:“寒柏,林昊可是展鸿宇妹妹的伴侣,怎么,你是舍不得肥水流向外人田?”

  凌寒柏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总督大人,您这就说笑了。在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我们,帝国的核心成员;还有一种,就是供我们享乐的性奴隶。林昊那家伙之前胆敢打伤我,我就没想过要放过他。”

  “你不怕展鸿宇知道了会难过?”方其正问道。

  凌寒柏神色从容,他依旧微笑着回答了方其正:“您别忘了,当初他选择和程振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考虑过我会难过。”

  方其正不置可否地点起了头,那时候他还没注意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帝国军人,他只是知道自己手下的重要将领程振在处理掉上一个omega之后,又弄了个年轻帅气能力出众,出身大家族的omega作为新的伴侣。

  这种在某种程度上违反了强制保护法的行为,在他们这些从不遵纪守法的权贵眼中不值一提。

  两百五十根金条不是一个小数目,最先出价的女alpha少将的脸色都被气得铁青了,她看出来凌寒柏势在必得,所以她也不想再做无谓的追加了,但是心有不甘的她朝凌寒柏投来了冷冷的目光,咬着自己鲜红的唇,恨恨地放下了竞价牌。

  “凌寒柏上将出价两百五十根金条,还有人要跟吗?!如果没有的话,在我倒数十声之后,今晚台上的这个奴隶就归他享用了!”司宴官兴奋地问道,地下拍卖会上的奴隶很少会拍到这样的高价,这可是特别监狱一笔不菲的收入,他也因此可以获得丰厚的奖金。

  座上的权贵们纷纷接头交耳,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再出价。

  范明旭这个beta对omega向来无感,但是他却对凌寒柏会拍下林昊很感兴趣,他甚至想:如果凌寒柏和展娉婷的伴侣上床,那算乱伦吗?要知道,展娉婷可是展鸿宇的妹妹。这些alpha们真是喜欢玩那些背德的游戏。

  “……三、二、一!成交!”

  司宴官敲下了定价锤,而这时候林昊早已被清洗打包好了,他在固定手足、封闭感官之后被塞入了一副黑色的束缚袋中,从头到尾都严严实实地包裹在了其中。

  到了这个时候,愿意留在外场继续玩的权贵们可以带着自己的奴隶待在这里,而凌寒柏却要去另一间屋子里享用今晚他花重金拍到手的性奴了。

  “玩得开心啊,凌上将。”范明旭站了起来,他斜倚在椅子的靠背上,看着离席而去的凌寒柏戏谑地笑了笑。

  凌寒柏没有搭理这个脾气古怪的beta,他笑着点了下头就算是回应,然后又回头看向了被侍者推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展鸿宇。

  对方依旧浑身乏力地坐在轮椅上,头也软软地靠在了右侧的肩上,而他穿着黑色信息素隔绝服的胸前已经被他滴落下的唾液染湿得泛起了水光。

  凌寒柏带着展鸿宇一同进入贵宾室之后,外面不少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他们都忍不住想:难道今晚那个看起来十分禁欲的年轻上将要玩一王二后。

  “凌上将好像自从和展鸿宇结婚之后,就想通了很多呢?呵呵,年轻人嘛,总该有点激烈的性生活才正常。总督大人,您说是不是呢?”范明旭点了根雪茄,斜乜了眼正在享受奴隶口伺的方其正。

  方其正大概在傅云深的嘴里很是享受,他眯起眼,一时并未理会范明旭,忽然他的头往后重重一仰,口中也发出了一声隐忍的呻吟,看样子是舒舒服服地射了一回。喉管里溅入精液的傅云深呛咳着被侍者们急忙拉开到了一旁,有人忙着为方其正擦拭阴茎,而有的人则忙着塞住傅云深的嘴禁止他发出任何不和谐的噪音。

  方其正这时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他的神色已不如之前那般亲和,反倒是带了些许寒意在眼底,看向了范明旭:“但愿寒柏能懂得享受,可别辜负了我这一番苦心。”

  范明勋没有去擅自揣度总督的苦心,他用手指夹着雪茄,低头看了眼一直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奴隶,然后将烟灰轻轻弹落在了对方一直被迫裸露在外的阴茎,那是根粗长的好东西,纵然伤痕累累,依旧生机勃勃。

  “大人,您拍下的奴隶给您送过来了。”

  两名侍者推着一辆推车进入了房间,他们将包裹在束缚袋中的林昊抬到了床上,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凌寒柏。

  凌寒柏面无表情地摸出了两枚金币放到推车上,厌烦地挥了挥手。

  他先把固定住展鸿宇的轮椅推到了角落,然后才走到了床边。

  看着面前这和裹尸袋几乎一模一样的束缚袋,凌寒柏甚至不太愿意相信里面装的是一个活人。

  束缚袋的外面还绑了好几条皮带,凌寒柏得一根根地解开它们,然后才能拉下袋子的拉链。

  拉链拉到了林昊的脖子处,凌寒柏就停了手,他已经看到了林昊的脸,对方的面颊上有一处明显的伤痕,似乎是自己上次踢的。

  林昊已经陷入了意识恍惚的状态,但是他却没有发出什么痛苦的呻吟声,很明显他和展鸿宇一样,口鼻都被做了处理。

  他的鼻腔里隐约可见隔音鼻塞,他的嘴里依旧紧紧塞着那团阻止他出声的填充棉纱,而他微微睁开的眼所露出的淡银色痕迹说明他的视觉也被药物剥夺了。

  凌寒柏皱了皱眉,掐住林昊的嘴慢慢拔出了那团沾满了对方唾液填充棉纱,这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浸上了鲜血。

  凌寒柏立即厌恶地将那团沾染了血迹的棉纱丢在了地上。

  “呃……”口腔一旦获得自由,林昊立即下意识地张大了嘴,他的喘息艰难而无力,之前的“表演”中他就因为口鼻的封堵而几度濒临窒息。

  “林教官,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这就是你胡作妄为的下场。”凌寒柏在床边坐了下来,目光却看向了被自己安置在角落的展鸿宇。他不放心将展鸿宇留在外面,尤其是在对方被剥夺了一切反抗能力的时候。

  林昊听出了凌寒柏的声音,他咳嗽了几声,艰难地吞下了一口血沫。

  “凌寒柏……你要杀就杀……不必说这些废话!”

  “我杀你做什么?呵,杀头牛好歹还能剥皮吃肉,杀你?不过浪费一个裹尸袋而已。”

  凌寒柏瞥到林昊脖子上的电击项圈,他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林昊立即发出了一串惨叫。

  凌寒柏随后用手轻轻捂住了林昊的嘴,让对方的惨叫变成了呻吟,他总得给在门外等着的人,一点交代。

  “唔唔!唔……唔……”林昊在束缚袋里扭动起了身体,然而一切的挣扎在严密的禁锢下都变得徒劳无益。

  凌寒柏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关了电击,松开了手。

  “呃啊……呃……”林昊又经历了一阵折磨,他脱力地大口喘着气,被电击得绷紧的身体在电击结束的瞬间就软了下来。

  “我是看在展鸿宇的份上才把你买下来的,可我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我知道,活着对于你这种人或许生不如死。可是,人要是死了,就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了。你所期盼的未来也会离你远去。现在平权军反扑的势力来势汹汹,你的心里也一定在期待着什么吧?”未来的局势会变成怎样,凌寒柏自己也说不清,联邦的军队介入这场平权战争之后,战局随时都有可能变化。而这个时候,方其正还有心情组织地下拍卖会,也未尝不是一种大厦将塌之前的狂欢。

  “哈哈哈哈……死人不用看见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失败,这就够了!”

  林昊沙哑地笑了几声,即便在这么虚弱的情况下,他的意志依旧坚定而顽强。

  凌寒柏挑了挑眉,他没有反驳林昊,只是继续拉开拉链将林昊从袋子里拖了出来。

  林昊的双手被金属铐固定在了腰间的束带上,脚腕和膝盖也被约束带绑着。

  凌寒柏将林昊径直扔到了床上,然后将对方翻了个身。

  “其实我也不希望你活下去。那样对大家来说,都是煎熬。”

  凌寒柏解开了林昊脚腕和膝盖上的束带,轻而易举地拉开了对方早已脱力的双腿。

  林昊趴在床上,声音粗重地嘶吼着,他早就有过被一群alpha轮暴的经历,但如果换了凌寒柏来搞他,还是会让他感到十分愤怒。

  “不过你总还是有那么点用的。”凌寒柏拔出了自己腰间佩戴的权杖,他用这根冰冷的东西往林昊的穴口探了探,对方之前被过度扩张的后穴依旧没有完全合拢,甚至肠道内部也变得有些松弛了。

  凌寒柏一点点将权杖塞入了林昊的后穴,然后稍稍往上一提,在对方穴内轻轻地戳弄了起来,直到找到了林昊生殖腔的入口。

  这具饱受蹂躏的身体已变得虚弱不堪,可林昊仍是咬紧了牙一声也不愿多出,他沉默地听着凌寒柏那些带了些许讥讽的话语,刚毅的脸庞也因此逐渐涨得通红。

  “放松点,我这是在救你。如果不留点痕迹下来,我也会被怀疑的。”凌寒柏看着林昊因为过于紧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无奈地叹了口气,方其正既然能知道他禁止下人外传的事情,那就说明他的身边也有总督派出的监视者,这样的事虽然在特星不算少见,但凌寒柏还是深感伴君如伴虎。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像以前那些被找出污点的大臣那样,被彻底抹消掉。

  最后,在林昊的痛苦的惨叫声中,凌寒柏不为所动地将自己的权杖顶端强行塞入了林昊的生殖腔。

  听着耳边可怕的惨叫声,凌寒柏下意识地又转头看了眼展鸿宇,对方似乎逐渐从麻醉剂的药效中恢复了过来,正不适地轻轻摇动起了唯一没有被固定住的脑袋。

  凌寒柏瞥了眼被自己的权杖肏弄得不断挣扎的林昊,他握住权杖在对方的生殖腔内轻轻地转动了几下,顿时让林昊颤抖不已。

  不管如何被伤害,omega也无法轻松脱离自身对欲望渴求的天性,这对于他们来说未尝不可悲。

  与此同时,凌寒柏身后的展鸿宇在轮椅上也折腾得越来越厉害,他不得不暂时放下手中的权杖,走向了墙角。

  “唔!”展鸿宇奋力想要挣开身体的束缚,口中的呜咽也变得愈发剧烈。

  凌寒柏走到展鸿宇的面前,他轻轻叹出口气,然后伸手解开了展鸿宇脑后口套的锁头,他掐着展鸿宇的下巴,用了些力气才拔出对方嘴里那根粗大的口塞,沾满了唾液的口塞上早就布满了展鸿宇愤恨的牙印。

  “凌寒柏!凌寒柏!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展鸿宇愤怒地甩着头,他依旧看不见,听不到,只能大声地咒骂与喘息。

  凌寒柏虽然后悔一早没有蒙住展鸿宇的眼,让对方看到了自己不想让他看到的情景,但是后悔向来都无济于事。

  “别吵了啊,鸿宇哥哥。”凌寒柏苦笑了一声,展鸿宇在被自己折磨的时候,似乎也从未这样生气过。

  他忍不住伸手隔着头套抚摸起了展鸿宇的脸,但是展鸿宇在感到有人在摸他之后,反倒是更为愤怒了。

  展鸿宇怒斥道:“凌寒柏!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刽子手!”

  “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事都是我能控制的?我不过只是总督大人的一枚棋子而已,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凌寒柏苦笑着,他在这间充满了omega气息的房间里,感到自己体内那些不可言喻的情愫波动得更加厉害。

  “你不就是想报复吗?!放了林教官,有什么冲我来,把我送到台上去,随便你们怎么玩都可以!把我玩死在台上也无所谓!别伤害其他无辜的人了!”展鸿宇的失望与绝望都流露了在他一句句愤怒的呐喊里,“听到没有?!凌寒……唔……”

  忽然,展鸿宇感到自己的嘴被一副柔软的唇瓣堵住了,紧接着,一股浓郁的alpha信息素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里涌遍了自己的全身。一瞬间,他的愤怒竟被澎湃的欲望所压制了,alpha的吻对于未曾标记的omega来说,不啻为最好的精神纾解剂。

  “唔……你……”展鸿宇熟知凌寒柏的气息,他只是很久没有再感受过这种让自己曾倍感温暖的气息而已。

  “鸿宇哥哥,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别人伤害你,也不能让你轻易置身危险之中。”凌寒柏知道展鸿宇听不见自己的话,可他只是想要倾诉自己的心声。趁着展鸿宇失神的刹那,他赶紧掐住的对方的嘴塞入了口塞,然后锁死了口套。

  刚才被临时标记的展鸿宇平静了不少,他呜呜咽咽地低声叫着,身体却不像之前那般挣扎得厉害。

  “所以,林教官,如果你不受苦,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