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有很多事情，在六道仙人手底下就根本不叫事了。

  比如无限月读的真相，比如十尾的来历，大筒木羽衣好好地给晚辈们做了一次科普，把他的母亲大筒木辉夜的往事一一叙说。

  “我的母亲大筒木辉夜，是世间第一个拥有查克拉的人，她为了平定世间的战乱，摘取神树的果实，以一己之力平定天下，被人们尊为卯之女神……”

  大筒木辉夜，那是一个古老到被世界遗忘的名字，她的故事更是宛如睡前童话，因她本身的超越常理而显得格外虚幻。但这样举世无敌的人却是真实存在过的，甚至至今还有人想要复活她。

  想用无限月读杀死全人类的女神如果复活，会干什么想都不用想。

  “所以究竟是谁在推动着辉夜的复活，这就很重要了。”终于清楚了全部真相的鼬立刻开始在脑中阴谋论，“真正的幕后黑手不会是宇智波斑，他也只是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那个人也不会离开得太远，月之眼这样大的计划，他一定需要亲自把握其发展方向的。”卡卡西顺着鼬的思路思考，“按照六道仙人的说法，白绝是中了无限月读的人们变成的，无论现在数量有多少也只是无足轻重的棋子而已。”

  “那么可疑的对向就只有一个了……”

  “黑绝！”两个贤十异口同声地报出这个名字。

  大筒木羽衣略带欣慰地看着这一幕，就他所见的这些晚辈们，无论能力还是心灵都很令他放心。等解决了母亲的祸患之后，他也可以安心地回归黄泉了。

  哦对，在彻底死透之前，他还得给两个儿子的转世送点礼物。大筒木羽衣的目光飘到坐在一旁听故事的鸣人和佐助身上，他小儿子的查克拉转世还是一如既往的弧长，听到现在也只有满脸的不明觉厉，而他大儿子的查克拉转世正在为自己家族被人欺骗而愤慨。

  想想他大儿子小时候其实也是喜怒形于色的，后来就……唉，果然孩子都是好的，关键看人怎么教。

  122，

  对于找出黑绝跟他谈个人生这件事，带土表现出了超高度的行动力，怎么召唤黑绝，黑绝有什么能力，白绝阿飞有什么能力，统统都给捅了出来，末了还嫌不够似地加了一句：“老头子的尸体就是黑绝在保管的，在火之国与沙之国交界的另一个基地里，用不用先把老头子秽土转生了？”

  “不，我们还是先抓住黑绝再去见宇智波斑吧。”卡卡西把想搞事的带土按回了身边，打草惊蛇不好，但他并不指望自己对搞事正在兴头上的贤二队友能想到这点，“而且秽土转生需要祭品，我们现在去哪里捉个替罪羊？”

  “哦，简单啊，一只白绝就可以了。”

  “……白绝这东西还能这么用？”阿修罗看了一眼带土身上的白色部分，突然想起他解决不了的麻烦亲爹应该有办法，于是果断地转头拉住大筒木羽衣的袖子，“父亲！您帮忙想想办法，把带土身上白绝的部分挖下来吧！让他这么带着我总觉得要出事的。”

  从没有过人类移植白绝部分的先例，大筒木羽衣也说不好带土这么发展下去会变成什么样，但会出事是一定的，所以阿修罗一开口他就点了头，“宇智波带土是吧？等会儿让老朽给你看看。”

  123，

  几个小时之后，卡卡西收获了一个整容成功的带土，宇智波家遗传的美貌到他身上虽然有点变异往阳刚发展，但依旧是这一类型的顶级水准。

  就是走出来的带土脸色不太好，脚步很虚浮。

  “带土你感觉怎么样？”卡卡西上前关心，带土回以幽怨的眼神。

  “笨蛋卡卡西，你觉得我看起来现在像很好吗？”

  带土简直不想回忆治疗过程，六道仙人的力量暴力无比，阴阳遁生生地让他重复了一遍半边身体被碾碎的过程，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但下一秒却发现除了疼点之外，他还是完好无损的。

  六道仙人甚至还给他凭空捏了一只左眼，只是不是写轮眼，而且也没法再次开眼而已。

  被嘲讽的卡卡西也不气，带土这十来年新添的中二傲娇精分之类的属性他已经很习惯了，反正人活着就好，这种小问题只要顺毛摸立刻就能摆平，“那带土我们去休息一下？”

  “不要。”带土回绝得很干脆，在卡卡西有点懵地看过来时，他拉着人就往外走，“我饿了，找吃的去！”

  卡卡西被拉着跑出好几步都还没回过神，意识到带土话代表什么之后，他笑弯了眼睛。之前的带土不需要进食，不需要睡眠，甚至没有生理排泄需求，融合了部分白绝的他几乎不像是个人了。

  但现在……卡卡西将目光转向带土拉着他的手，宽厚有力，骨骼硬朗，带着活人才有的热度而不是白绝宛如死物的温度。

  他的带土完完整整地回来了。

  124，

  黑绝被失踪好几天的带土召唤出来的时候是懵逼的。

  看看他都看到了什么？

  大筒木阿修罗笑得很温柔地迎头送了他一个明神门，然后木牢捆一捆，把他往一个飘在半空的老人身前一扔。

  黑绝僵硬地抬起头，看到大筒木羽衣不善的面孔。

  “好了，现在让老朽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没死？！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能就这么曝光！

  当然黑绝并没有机会再说什么做什么了，六道仙人的轮回眼直接把他身份来历做过什么扒得一干二净。

  125，

  “所以这东西其实是我小叔叔？”阿修罗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目光看着黑绝，对方已经全部交代了，忍界千年征战，柱间和斑的分道扬镳，还有最重要的，他是怎么欺骗引诱他哥哥走上万劫不复之路的。

  “阿修罗你小子想什么呢？老朽只承认羽村一个弟弟！”对于黑绝身上扒出来的□□，大筒木羽衣也是震惊，他完全没想到他的大儿子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东西要复活母亲，因此才被引诱着走上歧途。

  翻车的黑绝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临死反击一样地嘲讽道：“大筒木羽衣，你再强大又如何呢？封印了母亲终结乱世？可你的两个儿子还不是照样生死相搏最终双双早逝？最后整个世界依然战乱不断。”

  阿修罗和大筒木羽衣的表情都闪过一丝痛楚，阿修罗是因为这个世界的自己和哥哥的结局，大筒木羽衣则是悔恨自己当年为什么没有及时发现眼前这个祸害，结果两个儿子连同整个忍界都毁在了他手上。

  “只有母亲大人，才能终结这个纷乱的世界，纠正它的错误！”

  “既然你这么思念母亲，那就去和母亲作伴吧。”大筒木羽衣的轮回眼中罕见的一片冷漠，他二话没说甩出一个求道玉将黑绝包裹起来，抬起手就要用地爆天星之术将他送上天。

  旁听的鼬卡卡西和带土默契地后退几步，给明显处在愤怒状态的六道仙人腾出场地。

  “不，父亲，先停一下。”阿修罗赶在地上的沙石飞起来前拦住了大筒木羽衣，“这个世界上还有个一人，比我们更有资格处理他。”

  126，

  宇智波斑睁开眼的时候，就看他那个贤二后辈以幸灾乐祸的怜悯表情看着他，不等他奇怪对方的脸怎么恢复正常了，带土就从他眼前退开，让出了身后一排人：“老头子，你祖宗想跟你喝个茶聊个天。”

  宇智波斑挨个看过去，看到两个大人两个孩子四张陌生的脸，其中一个很像他弟弟泉奈小时候，还有一个差点让他以为是千手柱间剪短了头发的年轻人，以及一个模样古怪长着犄角漂浮在空中的老头。

  “宇智波带土你到底在搞什么？！”宇智波斑觉得他迟早要被这个贤二气活过来，听听他说什么胡话呢？祖宗？醒醒好吗，他都死了多少年了，他祖宗能活到现在？

  致力于给宇智波斑添堵的带土，一脸正经地站到大筒木羽衣身边，一字一顿地给他介绍：“来，老头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大筒木羽衣，也是传说中的，六道仙人。”

  “……？？？”

  127，

  阿修罗小心地看了一眼宇智波斑的脸色，看到对方脸上毫无表情，空洞的眼神毫无焦距，刚刚他父亲把无限月读的真相告诉了他，然后他就是这副模样了，像是失去了一切人生目标和希望。

  “这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老朽的母亲留下的复活她的意志，现在交给你来处置了。”大筒木羽衣将包着黑绝的求道玉放到宇智波斑面前，对他此刻的表现也是痛心，他的大儿子被骗到死，查克拉转世也是一条路走到黑，若不是阿修罗出了意外跑到这个时代，只怕这孩子还要继续走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

  宇智波斑将眼神放到了黑色的求道玉上，黑漆漆的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就像他此刻眼中世界漆黑一片不见光明的未来。这个世界没有办法得救，永久和平的幻术世界终究也只是幻梦，他用尽后半生的时间，抛弃了所有的一切，却走了一条死路。

  “六道·地爆天星。”维持着木然的表情，宇智波斑抬手结印，用冷漠又平淡的语气宣告了黑绝的结局。

  巨大的引力牵引着地面的岩石沙土凝成一颗小行星，然后被轰上天空成为与月亮并行的新星球。

  他报了被欺骗半生的仇。但然后呢？他已经是死人，就算能复活也没有意义了。

  带土是活人，他与这世界仍有羁绊。而他，已经没有未来。

  128，

  “贤二，解印吧。”既然留下已经没有意义，那么不如回归黄泉。

  “斑哥你等一下！”阿修罗连忙喊停，宇智波斑平静中带着疲惫的神色看得他心疼，他不希望和他哥哥一样优秀又骄傲的转世带着不甘回归黄泉，月之眼走不通，他们不是还有别的方法来改变世界？

  “父亲我们出去谈一下！”阿修罗说着拉着宇智波斑跑走。

  宇智波斑对那个斑哥回不过神，眨眼就被阿修罗拽跑出了基地范围。

  “你想谈什么？”眼前这个阳光活泼的青年是六道仙人的儿子千手家的祖宗，宇智波斑决定给他点面子。

  “斑哥我跟你说，在来这里前我去过战国，那个时候千手和宇智波还在敌对征战……”阿修罗把他在战国的见闻统统说给了斑听，中间还穿插了他在忍宗时的大小事情。

  从没把思路往这边想过的宇智波斑从一开始的冷淡到听得入神，必须承认他从没有把思路往这边想过，阿修罗的思想有很多都和他的认知冲突，他抵触着一些却也认同一些，宣扬平等互助博爱精神的阿修罗让他想到了千手柱间，尽管两者在思想觉悟上可能不太一样，但本质却是极其相似的——他们都对人、对世界、对未来抱有近乎可笑的希望，只要有一人还愿意相信他们认同他们的理念，他们就会付出自己的一切去为之拼搏。

  “现在忍界这么糟糕斑哥你也看不过眼吧？所以你才会相信黑绝和月之眼，不过这种方法既然不靠谱，我们就换一条思路试试？虽然现在的时局我也不是非常了解，而且我不知道能在这里呆多久，不过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要是觉得我笨的话，反正你的白绝多，我们多秽土几个人出来？”

  宇智波斑看着苦口婆心劝自己的阿修罗，突然觉得有点想笑。若是千手柱间在这里，他大概也会是这副模样，明明罪魁祸首就是他，却还会把他当做受害者，苦口婆心地劝自己安慰自己，然后瞎出不靠谱的主意，并且听起来还真挺令人心动。

  “你是说，另一个世界的我和柱间准备捕捉九只尾兽做镇国之物对吧？”

  “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哎？是的。”阿修罗眨巴了一下眼睛，收住话头回答了宇智波斑的提问，他觉得不需要继续说了，因为宇智波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空洞一片，而是燃起某种东西，如火，如光，危险又耀眼。

  “很好，那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吧。”宇智波斑微微扬起头，简简单单的动作，却带出不可一世的孤高狂傲。

  战国时的自己能做的事没道理他不能，如今他是秽土转生之躯不死不灭，拥有一双六道仙人的轮回眼，查克拉还无穷无尽，若是这样的条件他还比不过战国的自己，那不免太逊了。

  129，

  宇智波斑从来都是行动派，打定了主意用另外的方式拯救忍界，他也就让带土解印换他自己操控秽土转生。

  将晓的势力收回手中，把带土踹去雨忍村继续挂他三代水影的马甲收拢雾忍村的势力，宇智波斑正式开始为改天换地做准备，他手段相比冒名顶替的带土要狠厉得多，但也不得不承认，确实非常有效率。

  “不想参与的现在就滚，过了今天我就不会客气了。”把一脸懵逼的长门踹下首领的位置，宇智波斑把自己的轮回眼收回来，开始解决内部的问题。

  卡卡西和鼬看了一眼对方，都没想走。讲道理连阿修罗都在帮宇智波斑的忙，他们跑了管什么用？还不如近距离看看会变成什么样呢，毕竟宇智波斑确实不是能让人放心的那种类型。

  “因陀罗的转生者，你会将世界引导向何处，老朽会一直看着的。”大筒木羽衣留下这样的话后再一次消失在了鸣人和佐助的精神世界。知道宇智波斑的打算后，他觉得他现在还不能回归黄泉，而且鸣人和佐助也太小了些，过早地给予他们力量也不好。

  更何况，如果宇智波斑这条路当真走得通，那么他把这份为了防止母亲复活留下的查克拉换成一个轮回天生也不错。

  130，

  身穿晓黑底红云纹长袍的鼬看着端正坐在身前的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无端端就有点感慨。

  距离宇智波斑开始着手创立忍国已经有五年了，这期间鸣人和佐助也在各方的教育下成长起来，已经是非常优秀的忍者了。

  这五年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如今的水之国已经是宇智波斑的一言堂，大名也好忍村也罢，没人敢违抗这如魔神一样的男人，但由于位处海外信息闭塞，外界却还并不如何知晓水之国的现状。这是宇智波斑要的效果，他要做的事情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布局铺垫，而且需要相对安稳的环境，很不幸，大陆上因为之前月之眼计划的缘故，并不是非常安定。

  当然大陆上的势力宇智波斑也没有放弃，由阿修罗和鸣人车轮战把长门口遁了一番后，晓还是交给了他来发展，专门用来吸收有才华的忍者，为未来的忍界变革积累力量。当然这其中不乏一些危险分子，不过都被长门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真正掰不过来的极端人物晓其实也是不收的。

  卡卡西留在雾忍村帮带土处理雾忍村的内部事务，中间自然少不了和三尾人柱力矢仓打交道，他一个不留神就被带土知道了琳死亡的真相，然后带土就冲去找宇智波斑理论了。结果？当然是毫无悬念地被打到在床上挺尸半个多月。那之后带土就致力于给宇智波斑添堵，卡卡西心累地负责看着他别在正经事上浪，至于私底下……愿意作死就去吧，反正宇智波斑不会杀自家仅剩的几个后辈，他只管备红豆糕安慰人就好了。

  至于鼬……他除了照顾佐助和在阿修罗不在时候顺便照顾鸣人外，就是和秽土转生的止水一起帮晓出出任务，他依然挂着晓之朱雀的职位，拿着工资也不好不给干活，目前止水是他的搭档玄武。

  关于止水是怎么回事……当年的宇智波斑觉得人手不够用，然后采用了阿修罗的意见，从他的基地里挖了一打白绝出来一口气秽土转生了一群人。秽土转生的材料包括当年带土从团藏那里拿回的写轮眼，以及鼬收藏的止水的眼睛，这一来等于小半个宇智波家族都被他搞到了水之国。而面对自家老祖宗还是秽土转生的施术者，宇智波们还能说什么？总之老祖宗你开心就好了。

  只是宇智波斑没有秽土转生千手柱间，什么原因他没对任何人说起过，当然大部分人也觉得这是正常的，毕竟明面上他和千手柱间是不死不休的死敌。对某种程度的知情者来说当然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带土在大批秽土转生完成后不带脑子的对宇智波斑进行了一番嘲讽，不敢见老情人什么的，然后很显然又被揍了一顿。

  说回鸣人和佐助，一群长辈都有事忙，尤其宇智波斑的改革试验点可以说就在雾忍村，所以他们两个就住在了这里，平时的学习在村内的忍校，鼬和止水没有任务的时候也会指导他们。看在佐助好歹是继自己之后因陀罗的转世份上，宇智波斑有空闲的时候也会拉着佐助操练一把，把人嘲讽到怒气满值，甚至佐助的三勾玉都是被他打了一顿踩在地上毒舌的时候气开的。

  宇智波斑拉着佐助打的时候鸣人往往会跟着一起，宇智波斑也不在意多带一个孩子玩，更何况比起话少的佐助，鸣人毒舌起来更有趣，因为这孩子会用口遁反击，言辞语调虽然稚嫩，却让他找回几分怼千手柱间的乐趣。

  有的时候两个孩子被宇智波斑打击得太惨，大筒木羽衣还会在半夜拉着人去精神空间特训，教孩子新手上路但实力确实不一般的六道仙人还真的让宇智波斑在鸣人和佐助手下吃过几次瘪。宇智波斑倒也不气，作为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转世，这两个孩子要真的是个渣，他大概才会想杀人。

  有这样一群长辈在教育指导，鸣人和佐助无论实力还是思想，都是他们同龄人望尘莫及的程度，他们在课余实践的时候，忍校孩子都是做d级任务，只有他们两个，不是搭伴做在水之国境内的b级任务，就是随便跟着某个长辈到大陆去完成a级任务，甚至有一次因为假期时间排不开，佐助直接拿晓的任务报告改了改当实践报告用了，把他的指导老师一个中忍打击得差点辞职。

  所以当鸣人和佐助提出要去参加中忍考试时，鼬诡异地觉得，他们完全是在欺负人。

  “你们真的决定去木叶参加中忍考试？”鼬又问了一遍，他不觉得佐助和鸣人对木叶会有什么情结，这两个孩子如今的眼界是他也望尘莫及的，早已不是一个木叶能够装下。

  “是，这次的中忍考试在木叶，作为宇智波参与建造的村子，我想看看它如今是什么样。”佐助回答得很含蓄，然后下一秒就被鸣人拆台。

  “佐助你不要说这么麻烦啊我说，鼬哥我告诉你，这其实就是六道爷爷布置的课题啦，他希望我们能辩证地看忍界制度发展，去木叶体会一下那边的忍者生活回来给他说说感想。话说什么是辩证啊我说？”鸣人大大咧咧地说道，全然没注意到被他拆台的佐助黑了一瞬的脸色。

  原来是六道仙人的作业？鼬点头不再追问了，佐助和鸣人思想上的独立性非常高，如今十二岁，也到了要寻找他们自己未来到了的时候，从木叶的中忍考试开始也不错。

  “中忍考试需要三人成组，你们有合适的队友吗？”实力很差劲的队友显然不行，但鼬想不出有水之国有哪个下忍能和他们搭档。

  面对鼬的问题，佐助露出了非常微妙的表情，他回答：“这个啊……阿修罗说他会跟我们去。”

  “……啊？”谁？鼬一脸懵逼地看着弟弟，不是阿修罗大人您还需要参加中忍考试吗？

  “阿修罗大哥说他过几天回来会去参加忍校的毕业考，然后他就是下忍够资格了。”加了一句解释的鸣人也是难得无语，六道仙人的儿子正在准备从学校毕业，说出去谁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