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欢宴一场
作者:三千繁华      更新:2020-11-11 00:27      字数: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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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来,秦酽醉心于炼制洗髓散,除了解决身体本能的需求,秦酽几乎未出过炼药室。

  郁珏在这期间来过几次,都被秦酽拒之门外。

  药剂终于炼制成功,秦酽立马便体验效果,这一试便是三日。

  秦酽自浴桶旁的架子上取过细棉大巾,将身上的水滴擦拭干净,取过长袍穿上,光着脚踩着厚厚的极北熊兽皮地毯,走过去开门。

  门开的刹那,秦酽微眯了下眼睛,在略微适应下有点刺目的阳光之后,这才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郁珏。

  郁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秦酽的脸,只觉半月余不见,那肌肤怎么就如此鲜嫩,仿佛一碰就要沁出水来一般,剔透晶莹,彷如水头最好的润玉。

  还有那唇,好似沾着露珠的红缨花瓣,鲜艳欲滴,勾的郁珏喉头滚动,下腹一阵燥热。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直接付诸行动,一把将秦酽打横抱起,跨进厢房的同时,低头含住那两瓣诱人的唇。

  秦一在外面小心的将门拉上,转身悠闲的顺着青石小路,慢悠悠的朝院外行去。

  如今已近隆冬,青石道两旁新移栽的青竹也已经落光了叶子,只剩笔直的竹身。

  出了清酽居,转过一条小路,一阵少女嬉笑声,却是从另外一条小路中传了出来。

  秦一不由皱起眉头,她们怎么会来清酽居的地界儿,难道不知道尊者喜静么?

  目光顺着声音移过,秦一望着那群娇笑走来的少女。

  只见在几位秀丽少女的簇拥中,一位容貌有些妩媚的少女,正抿嘴浅笑,小脸上露出的那股妩媚风情,让其身旁的几位青涩少女顿时就被拉开了距离。

  这少女便是秦家嫡系一脉中,家主秦湛的堂弟秦玉的嫡次女秦雪,今年十四岁,在嫡系中排行第六。也是秦家族中小比,在橙阶一组中大出风头的另一个嫡系嫡女。

  目光淡然的看着这位几次在清酽居院外,与尊者的男人郁珏“偶遇”,郁少主郁少主叫个不停的美丽少女。

  秦一抬步上前,微微倾身,抱拳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

  “六小姐,恕秦一冒昧,尊者喜静,望六小姐移驾别处游玩。”

  秦雪妩媚中犹带着稚嫩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讥讽。

  “这里好像不是她秦酽的地界儿吧?”

  秦一淡然道。

  “六小姐也许忘了,一月前清酽居重建竣工后,家主已经将清酽居方圆十里之地,划给了尊者,此处距离清酽居只不过三里之地,自然是清酽居的地界。”

  秦雪小脸上的笑容微僵,冷哼一声后莲步轻移,带着几个少女转身离去,只是离去前犹有不甘的望了清酽居方向一眼。

  走到路途尽头,秦雪那颇具诱惑的笑声忽然的弱了下来,她想起了那个风华绝代,令人一见便心醉神迷的男子。

  初见的那天,也是这般的晴天,她正与几个小姐妹在花园追逐嬉闹,不经意的一个转身,便撞入一双勾魂夺魄的眸……

  她整个人刹那间便愣在了当场,早已忘记了矜持为何,目光孟浪的盯着那越来越近的男子。

  瞧着那俊美绝伦的脸上漫不经心,说不出是嘲讽,还是轻慢的微笑,秦雪整个人,忽然间有些莫名的恍惚。

  后来,她才知晓,那个人便是整个秦府传的沸沸扬扬,昔日的废柴大小姐秦酽的未婚夫。

  此时的清酽居东厢,正上演着香艳的一幕。

  “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

  郁珏喃喃轻语,只觉眼前的人儿天然的美,其实那令襄王梦中断肠的神女,根本及不到当前的花容人面。

  不须脂粉,便是天然绝色。

  他有些恍惚的伸手抚上眼前的花容,入手的肌肤比那上好的温玉还要细滑,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脸部的轮廓一路往下……

  挑开那松散的长袍,左峰上那支九幽更加妖娆,丝丝妖气在玉白的肌肤上晕染。

  纱帐曼舞中,连空气都是香艳的。

  他如此迷恋她的身体,好似只要一触碰,他便醉了心神,迷了神智……

  窗外的半月不知何时挂上了苍穹,于漫天星斗中,清冷的俯看着世间红尘。

  银色的月光自敞开的窗户洒进厢房,梦幻了一室光景。层层叠叠的蛟绡纱内,大床上纠缠着一对儿艳妖。

  郁珏紧紧的将人儿压在身下,将她柔软清甜的唇含住,吻得痴迷忘我。

  他的舌尖顶开她的齿关,逮住里面甜蜜的小舌,缠绵啜吸。

  男人修长的身影挡住了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双臂将身下的女人的牢牢锁住,修长的手指抚摸上那让他着迷的冰肌玉肤……

  她只看到他那双极黑的瞳仁,仿佛被什么点燃,又带着深沉的压抑,幽潭般的眸牢牢锁定住她。

  紧接着,他的脸便覆了下来,带着清新而炽热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他熟练的撬开她的唇,卷着她的舌缠绵共舞——

  他的吻不若他给人的印象般漫不经心,霸道而带着丝丝凶狠。

  她的身体被他牢牢桎梏,他的唇在她的唇舌与脸颊流连,滑到颈项时,开始轻轻的啃咬,渐渐开始加了力道——他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肌肤,唇游移着到了耳边,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噬咬。

  酥麻难当的刺激从耳垂丝丝生出,秦酽微微一抖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那痒痒的麻瞬间从耳垂扩散开去,身上其他几个地方也有了反应。

  “嗯……”

  她听到自己带着轻颤的轻吟,他总是能轻易便挑起她身体最深处的**,令它燃烧的如火如荼。

  这一声低吟传进郁珏耳中,令他身子微微一顿,唇齿动作更快,握在她胸前的手力道更重。

  身下的**已经蓄势待发,他只觉再不释放,整个身体都要被点燃灼烧……

  空气里飘着他与她交叠的长吟,是满足,是喟叹,身体的连接那般紧密。

  他要的那般凶猛,仿佛要将她撞碎,一声声难以自持的低吟从她唇间溢出,暧昧了整个夜色……

  这是一场关于爱情的盛宴,烈火干柴的燃烧。

  让那亘古清冷的月光也变得柔和,冬日的长风挤进开启的窗,吹起浅薄的纱帘,吹散了一室欢爱的旖旎。

  十月的初阳照进房间。

  床上的男人还未睁开眼睛,手臂下意识往身边一探,身侧已经空无一人。真丝的床单细腻光滑,带着冬日的寒凉。

  郁珏蓦地睁开眼,一双眼睛黝黑深邃,深沉莫测。

  他坐起身来,打量了一眼整个房间,除了一室清冷,再无其他,昨夜与他缠绵一夜的女人,已经不在身边。

  唇角弯起若有若无的笑意,郁珏心中的滋味儿真是难以形容。

  他坐起身来披衣下床,走到窗口向外看去,果然见到那个在石柱间翻飞的身影。

  辰时末,秦酽结束了每日不辍的晨练,沐浴更衣后在外厅窗下的榻上坐了,看向一直站在窗口一动不动的男人。

  沉默在诺大的厢房无声蔓延开来……

  良久后,秦酽打破这好似要无休止继续下去的沉默。

  “你在想君倾衍?”

  虽是问句,但语气却是笃定。

  郁珏抬眼看向她。

  “嗯。”

  “你和他什么关系?”

  这是那件事过后,秦酽第一次问两人的关系,平静的脸色看不出情绪。

  “表兄弟。”

  郁珏回答。

  秦酽不由笑了,仿佛听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她微微扬眉,问道。

  “郁珏,我若与君倾衍不死不休,你当如何?”

  我若与君倾衍不死不休,你当如何?

  郁珏有刹那的怔愣,心中没来由的开始忐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场谈话。

  那双让他着迷的眼睛,此时他尽不敢直视,所以他微微垂下了眼睑,开始再次沉默。

  他和君倾衍从小争斗到大,彼此之间维系着一种微妙的感情。

  他们是如此相像,好似这个世界上只有对方是了解自己的,所以这个世界不再那么苍白无聊。

  可是她于无意中闯进了他的生命,让他动心动情,变成了他无论如何也想拥有,不能失去的特殊存在。

  他从未这样左右为难过,她若是要和那个人不死不休,他当如何?

  郁珏在心中问自己,可是他找不到答案,他不想让那个人死,也不想失去欢喜的女人。

  秦酽自然看到了郁珏的为难,她轻轻浅笑,起身走到郁珏身边,抬手勾起他微垂的下颚,让他的视线与自己对接。

  “郁珏,你怎么让自己陷入如此的两难境界?”

  他无言以对。

  她又说:“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何选择,不是显而易见么?”

  “不……”

  他下意识要否认,却被秦酽带着嘲讽的笑意堵在喉咙中。

  “郁珏,这个世界很公平,从来都是有舍才有得,哪来得双全法?”

  秦酽放开攫着郁珏下颚的手指,看着眼前之人,容光胜玉,美得晃人眼目。

  “郁珏,你应该和君倾衍谈过了吧?”

  “是。”

  那是一场互不相让的你来我往,争锋相对后依然维持着以往的模式。

  “结果如何?”

  “……”

  郁珏无法回答,唯有沉默以对。

  秦酽又是一笑,郁珏的沉默已是一种回答,她轻叹一声,似有无奈,又有不容转圜的坚定。

  “我与君倾衍势不两立,你参在中间左右为难又是何必?”

  郁珏眼中满是痛苦,他已经预料到她即将会如何结束这场谈话,随着这场谈话的落幕,一起结束的还有她与他的关系。

  他的声音彷如从嗓子里挤出来一般干涩。

  “酽儿……放过他好不好?